民间故事:深山偶遇皮胡子精,一碗水引惊魂夜,孩童藏着救命秘密

发布时间:2025-08-30 07:29  浏览量:22

老辈人总讲,荒山野岭里藏着些邪乎玩意儿。就说这一带传的“皮胡子”,能扒人皮披身上,学着人样走道说话,专挑落单的旅人下手,活人皮肉都啃,连骨头缝里的碎肉都不放过。有人说见过它真身,像只超大的野猫,黑毛遮不住尖爪子;也有人说它没个准模样,变啥像啥,就是眼里那股凶气藏不住。

建国前那会儿,地广人稀,好多山岭还是荒的,林子里的鸟兽比村里人数都多。山脚下有个破村子,住着一户四口,男人常年在外跑活儿,家里就媳妇带着俩孩子,靠几亩薄田过日。

这天,媳妇想回娘家看老母亲,收拾了点行李,牵着俩孩子就上路了。娘家在几十里外的山坳里,娘仨走了大半天,到傍晚才走了一半。路边老槐树下,坐着个老婆子,倚着树干打盹,听见孩子闹哄声,慢悠悠睁开眼。

那老人头上裹着块深蓝色围巾,衣裤是深色绸缎的,脚上一双绣着花的小脚鞋,看着不像山里人。“这是往哪儿去啊?天快黑透了。”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。

“回娘家呢,”媳妇笑着应,“孩子淘气,路上耽搁了,才走了一半。”

“别赶了,”老人往起挪了挪,热络起来,“夜里山路不太平,遇着劫道的咋办?我家就在附近,歇一晚,明早再走。”

“不了大娘,谢谢您,”媳妇感激地摆手,“剩下的路好走,瞅着村子就到了。”

“那总得歇口气吧?”老人又说,枯瘦的手指捏着衣角,“我去给你们端点水,家就在那边。看见你们,就想起我那闺女,一年多没来了……陪我说几句话,行不?”

媳妇看她可怜,自己也累得脚疼,就应了。叮嘱孩子们别跑远,自己挨着老人坐下。老人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粗瓷碗,盛着清水:“给孩子喝。”说话时,抬手往媳妇眼前扇了扇,一股怪味飘过来,媳妇顿时头有点沉,接过碗几口喝了。

“头发里怕是有虱子,我给你捉捉。”老人说着,枯槁的手指就探进媳妇头发里。那年代日子苦,身上长虱子常见,帮人捉也寻常,媳妇昏昏沉沉没多想,任由她摆弄。

就听“嘎巴”一声脆响,老人捏着个虱子往嘴里一咬,浆水溅在嘴角。她一边捉,一边有一搭没一搭问家里事,媳妇晕乎乎的,问啥答啥,没多久家底都说了。头皮忽然一阵刺痛,媳妇皱皱眉,老人含糊道:“虱子太多,许是捏重了。”

天彻底黑了,老人又催着去家里歇脚,这次媳妇没力气拒绝,头重得像灌了铅。跟着往荒林里走,越走心越毛——四周连个人家影子都没有,就一座破院子,木门朽得快散架,风一吹“吱呀”乱响。

进了屋,一股霉味直呛鼻子。老人把俩孩子往灶房门口推:“去那边玩,我烧点热水,弄点吃的。”又转头对媳妇说,“你娘俩分开歇着,我再给你捉捉虱子。”媳妇晕得厉害,迷迷糊糊点头。

孩子们刚在灶房门口站定,就听见堂屋里传来母亲压抑的痛哼。大孩子心里发慌,拉着弟弟要过去,被老人拦回来:“你娘困了,在里头睡觉呢。”她脸上沾着些暗红点子,昏光里看着像血。

俩孩子哭闹着要找娘,老人突然踹了踹地面,灶房里飘出股肉香,勾得人肚子直叫。“别哭了!”她端出两碗东西,里头是些白胖扭动的条条,“这是给你们的晚饭,香得很。”

大孩子盯着碗里的东西,猛地想起地里的蚯蚓和茅厕边的蛆,胃里一阵翻腾。“我娘呢?她不吃吗?”他抬头问。

“你娘不饿,在里屋睡呢。”老人眼神闪了闪,伸手要喂弟弟。大孩子突然捂着肚子蹲下:“我肚子疼!弟弟也不能吃,这东西不干净!”弟弟被他一吓,也跟着哭,说啥不肯张嘴。老人没辙,狠狠瞪了他们一眼,把碗端回灶房。

夜里,老人把俩孩子塞进炕角,自己躺在外侧守着。大孩子一夜没敢合眼,后半夜迷迷糊糊,感觉有人躺在身边,低头一看,竟是母亲!“娘!”他低呼。

“嘘,小声点,”“母亲”声音有点哑,“我在偏房歇着了,那老人家也在那边。”大孩子松了口气,可又觉得不对——娘的声音咋变了?

半夜里,一阵“咯吱咯吱”的咀嚼声把他吵醒。黑暗中,“母亲”正背对着他吃东西。“娘,你吃啥呢?”他小声问。

“没啥,白天剩的红萝卜,脆着呢。”“母亲”头也不回。

“我也想吃。”大孩子故意说。“母亲”顿了一下,递过来一根长条状的东西,硬邦邦的,还黏糊糊的。借着月光一看,大孩子差点吓晕——那哪是红萝卜,分明是根手指头,指甲盖上还套着母亲干活戴的顶针!

他死死咬住牙,假装啃了两口,悄悄把手指头藏进袖管。

第二天一早,“母亲”催着上路,说要赶在晌午前到姥姥家。她走得轻快,眼神里总透着急切,还老问:“快到了吧?你姥姥家就这一条路?”大孩子揣着恐惧,故意说快到了,心里清楚,她是怕走错路,才暂时没对他们下手,目标是姥姥。

到了姥姥家,姥姥刚迎出来,“母亲”就拉着她手嘘寒问暖,眼神却在她脖子、胳膊上打转。大孩子瞅准机会,对姥姥说:“姥姥,我去叫舅舅来吃饭,他昨天说今天来的。”

“母亲”没多想,随口应:“去吧,快去快回。”她没看见,大孩子跑出门时,冲姥姥使了个眼色,还把袖管里的手指头塞给了她。

姥姥一看那手指头,脸都白了。等大孩子把舅舅和村民叫来,众人合计了一番,趁“母亲”去灶房帮忙,在她碗里下了蒙汗药。

吃饭时,“母亲”没防备,几筷子下去就晕了。村民们一拥而上把她捆了,等她醒过来,眼里哪还有半分人样,只剩野兽般的凶狠,挣扎着要扑人。

“是皮胡子精!”有老人喊起来,“这东西披人皮吃人!”众人抄起锄头扁担乱打,直到那“母亲”没了动静,身体渐渐变形,露出真身——一只浑身黑毛、拖着粗尾巴的大精怪,那张“人皮”松垮垮掉在一边,看着格外瘆人。

大孩子抱着弟弟,看着地上的精怪尸体,终于

忍不住哭了。他们保住了姥姥,也为真正的母亲报了仇。只是那夜的咀嚼声,还有袖管里那根带顶针的手指头,怕是要记一辈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