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兴安岭寻爷真遇舌仙?我亲身经历了!
发布时间:2025-09-21 11:16 浏览量:12
我在大兴安岭找爷爷,却撞见榕树喷血、蘑菇人碎成虫卵——这趟寻亲路,差点把命丢在山里!
说实话,出发去大兴安岭之前,我在城里工地扛了三年水泥,手心的茧子磨掉一层又一层,就为了攒够找爷爷的钱。18年前他拎着那把老猎枪进山,只留下一本泛黄的古书和半块磨平刻度的罗盘,村里人都说他被熊瞎子叼走了,可我偏不信——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胡子时,57岁还能三闯贾木斯活人冢,哪能这么容易没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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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我在山脚下的小酒馆,把1万块积蓄拍在桌上,听老王醉醺醺地说“吴老二能带你进山”时,我还没料到,这趟寻亲路,会从一棵诡异的榕树开始,步步都是催命符。
第一章:花1万找的领路人,吊死在亚热带榕树上
我还记得那天在酒馆,老王喝得满脸通红,酒气混着烟味往我鼻子里钻,他拍着胸脯保证:“吴老二可是从贾木斯活着出来的!你爷爷的事,他指定知道点啥!”我攥着爷爷的旧罗盘,指腹蹭过那些模糊的刻度——这罗盘是他用了半辈子的,边缘被磨得发亮,就像他当年看我的眼神,总是温温的。
那天晚上我住在酒馆二楼,被子潮得发沉,还带着股霉味。我翻出爷爷的古书,泛黄的纸页上画着一棵奇怪的树,旁边写着“树迷人心出大力,借命还魂成人形”,当时我还笑爷爷瞎画,哪想到第二天一早,就被老王的尖叫声吓醒。
“吴老二死了!”他踹开门的瞬间,寒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,我后颈一凉,赶紧套上衣服往外跑。村西头的老榕树下围满了人,我挤进去一看,腿都软了——吴老二被麻绳吊在树枝上,冻硬的身体像根冰棍,可青紫的脸上,居然挂着一丝满足的笑!
“这树邪门得很!”旁边大婶把手插在棉袄里跺脚,“前前后后吊死十来个了!当年吴老二从山里把树苗背回来,比伺候亲妈还上心,让他砍他还拿菜刀拼命!”我盯着树干的纹理,突然攥紧了拳头——这是棵榕树啊!亚热带的树种,在零下30度的大兴安岭,怎么能活十年?
我突然想起爷爷在火塘边说的话,小时候他总用烧黑的木炭在纸上画榕树,念叨“这树在东北活不得,活了就是催命符”。当时我啃着烤土豆,觉得他就是骗小孩,可现在看着吴老二诡异的笑容,后背直冒冷汗。
“把树砍了就知道咋回事了!”我话音刚落,一个光头拎着电锯冲过来。电锯“嗡嗡”响着切入树干,一开始喷的是雪白木屑,可没一会儿,鲜红的汁液“噗嗤”喷出来,溅在雪地上红得发黑,还带着股铁锈味,跟爷爷当年打猎时,野猪血溅在棉袄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光头吓得瘫在地上,我壮着胆子接过电锯,锯齿碰到硬东西的瞬间,大树“咔嚓”拦腰折断。沾满血的肉团从树心滚出来,我用树枝一挑——那赫然是张人脸,眉眼跟吴老二一模一样!周围人四散奔逃,我盯着肉团发愣:爷爷书里说的“树借人命”,竟然是真的?
那天我没敢多待,匆匆跑回酒馆要了杯温酒,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,却暖不了心里的寒。吴老二死了,我的领路人没了,难道真要放弃找爷爷?我摸出罗盘,指腹一遍遍蹭着刻度,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:“山里的路难走,但只要心里有念想,就别怕黑。”
第二章:用爷爷教的黑话搭上线,50万邀约背后藏着太岁秘闻
接下来两天,我在酒馆里磨破了嘴皮子,要么是要价太高,要么是一听去贾木斯就摆手:“那地方邪门,给多少钱都不去!”就在我蹲在门口抽烟发愁时,两个裹着军大衣的人坐在了我对面。
老人头发花白,眼神却像鹰一样亮,身上的烟火气混着松脂味,跟爷爷当年的味道一模一样。年轻小伙先开口:“哥们,你也是要进大岭山的吧?”我没直接答,抛出爷爷教的黑话:“春点没开,房上没瓦。”
老人眉头一挑:“甩个蔓?”我心里一喜,赶紧报出爷爷当年的绺子:“青龙好。”“砰!”他猛地拍桌,“30年前就窑变了,你还敢提?”转身要走时,我急得大喊:“地上有的是米,我有根柢!捡着太岁喊的是托天梁班陀的!”
这话让他僵在原地,转头时双眼瞪得浑圆:“你是托天梁的后人?”后来我才知道,他是宋当家,以前也是绺子里的人,一听说我是爷爷的孙子,态度立马变了:“你爷爷当年在九山十三寨,名头响当当!贾木斯活人冢三进三出,一点伤都没受!”
我心里一惊,爷爷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。宋当家叹口气:“70年前青龙好被剿时,他都57岁了,身手比小伙子还利索,传闻他找长生太岁,就是为了这身子骨。”长生太岁?我突然想起古书里的画,长出人形的太岁,吃了能延年益寿——难道爷爷进山,也是为了找这东西?
没过多久,穿运动装的方老板找过来,一开口就扔出50万:“跟着我们进山找太岁,钱不是问题。”我盯着他手里的地图,心里犯嘀咕:这群人看起来就不是善茬,可没有领路人,我根本进不了山。纠结半天,还是答应了——为了爷爷,拼了!
晚上住在木屋里,烟味酒气往鼻子里钻,我摸出古书,翻到夹着的半张纸条:“贾木斯的太岁怕榕树汁。”白天树心的肉团碰到榕树汁就缩成一团,难道爷爷早就知道这些?我攥着纸条,突然觉得他离我很近,好像就在旁边看着我。
第三章:雪夜里的“蘑菇人”,一碰就碎成虫卵
进山后的第三天,夜里的狗吠声突然炸响,像有人在耳边尖叫。“狗剩回来了!”有人大喊,我跟着跑出去,就见雪地里一道人影挪进来,裸露的手腕紫得发黑,每走一步就掉白粉末。
“剩下的人呢?”一个汉子要上前,我一把拽住他:“别碰!不对劲!”那汉子甩开我,可下一秒就僵住了——“狗剩”根本没回应,脚掌没离开过地面,身后的雪被拖出两道印子,像拖着重物。
宋当家举着手电筒照过去,我倒吸一口凉气——那人脸上长满了白蘑菇,瓶盖大小的伞盖挤在一起,眼睛、鼻子全被遮住,只剩嘴角还能看出点人形。狼狗突然挣脱锁链扑上去,“咔嚓”一声,“狗剩”的身体像脆石膏一样碎了!
黄豆大小的虫卵滚出来,沾着雪粒还在动。矮黑胖子突然瘫在地上,哆嗦着说:“这是南阳藤竹的卵!我老家见过,会钻进人身体里……”我头皮发麻,爷爷的书里写过这东西,宿主最后会变成空壳,卵破了就吃人。
黑暗中有人摸出封信,方老板看后脸色骤变:“他们找到贾木斯了,被困住了,信里有地图。”我拽住宋当家:“这是圈套!狗剩就是个‘容器’,哪有这么巧带地图?”可方老板根本不听——他爷爷快不行了,找太岁是为了救命。
那天晚上我没睡着,摸出古书翻到“藤竹”那页,旁边有爷爷的小字:“藤竹畏榕树汁,遇之则卵化。”我突然想起锯榕树时的场景,原来爷爷早就知道这些,他找太岁,会不会是为了对付这些邪物?
第四章:大仙庙里壁画索命,没舌头的人指着我喊凶手
又走了两天,我们到了贾木斯附近的大仙庙。陈玉生举着罗盘拍胸脯:“这地方风水好,今晚就在这过夜!”我站在庙门口,望着对面的废弃绺子,心里发慌——爷爷说过“宁睡寒风口,不睡大仙庙”,土匪最忌讳这地方,传闻大仙专吸恶人血。
“方老板,这庙不能住!”我上前劝说,可陈玉生冷笑:“毛头小子懂个屁!老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什么没见过?”庙里积着厚灰,火把的光把影子映在墙上,忽大忽小,我靠在墙角,总觉得后颈凉飕飕的,像有人用冰碴子蹭我。
昏昏欲睡时,一声尖叫划破寂静:“我梦到舌头被割了!”一个戴蓝头巾的男人坐在地上冒汗,大家都以为是噩梦,纷纷散开。可没一会儿,又一声惨叫传来——矮黑胖子捂着嘴,鲜血顺着指缝流,他松开手,嘴里空空的,舌头没了!
“是你干的!”陈玉生指着我,摸金队的人举着工兵铲围上来。我攥紧罗盘,突然不怕了——爷爷当年被冤枉时,也是这样攥着罗盘。“我要是有这本事,还会在这受气?”我盯着陈玉生,“你看他伤口多整齐,我身上连把刀都没有!”
宋当家帮我说话,陈玉生又转头骂憋宝人:“老梁!你们有‘牵舌’的手艺,是不是你干的?”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时,又有人捂着嘴倒下——这次是摸金队的小子,舌头也没了!
我突然想起刚才做梦的人:“戴蓝头巾的呢?让他再说说梦!”大家四处找,可根本没人戴蓝头巾——我们队里,从来就没有这个人!“我找到了!”三儿在墙根下大喊,我们围过去,壁画上赫然是个戴蓝头巾的人,一手举剪刀,一手拎舌头,笑容跟刚才“做梦”的人一模一样!
我盯着壁画,突然看到那人腰间的罗盘——纹饰和我手里的一模一样!摸出古书翻到最后,爷爷写着:“贾木斯舌仙,喜食恶人舌,唯太岁血可镇。”原来爷爷早就知道这里有舌仙,他三进贾木斯,就是为了用太岁镇住它?
现在我站在大仙庙里,火把的光晃得人眼晕,壁画上的蓝头巾人好像越来越清晰。方老板盯着地图,陈玉生的罗盘指针乱转,而我攥着爷爷的罗盘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,我一定要找到爷爷,弄清楚他当年进山的真相。
你们说,那封信真的是支援信吗?壁画上的舌仙,下一个会找上谁?我总觉得,爷爷就在贾木斯等着我,可里面的危险,恐怕比榕树藏尸、藤竹虫卵还要邪乎。评论区聊聊你的猜测,下次我接着说我们闯进活人冢后的事——那里面的景象,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毛!
就在我盯着壁画发愣时,方老板突然踹了陈玉生一脚:“你不是说这是风水宝地吗?现在连丢两条舌头,你给我解释清楚!”陈玉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手里的罗盘指针乱转,像疯了一样。老梁抱着胳膊冷笑:“陈大师,别装了,这地方根本就是舌仙的地盘,你那罗盘再厉害,能斗得过邪祟?”
庙里的气氛越来越僵,我摸出爷爷的古书,借着火把的光又翻了几页。突然,我注意到书角有个小小的标记,是爷爷常用的记号——以前他教我认草药时,遇到危险的草药就会画这个标记。顺着标记找过去,一行小字藏在页边:“舌仙怕阳气盛者,恶人血引之,善人血避之。”
我心里一动,悄悄拉过宋当家:“宋叔,你看这行字,会不会是说……舌仙专找坏人下手?”宋当家凑过来一看,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是说,黑子和那小子,以前干过不少坏事?”我想起白天黑子对我恶语相向的样子,又想起摸金队的人进山时偷偷藏了好几把管制刀具,心里大概有了数。
可没等我们细想,庙外突然刮起一阵大风,火把“噼啪”作响,墙上的影子晃得人眼晕。壁画上蓝头巾人的笑容,好像比刚才更清晰了,甚至连嘴角的纹路都能看清。有人吓得往后退,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干草堆,“哗啦”一声,干草下面露出一块发黑的木板,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——“贾木斯,生人勿近”。
“这是……绺子的标记!”宋当家突然喊出声,“我年轻的时候见过,这是以前山里大绺子用来警示的牌子,意思是里面有要命的东西!”方老板脸色铁青,却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不管里面有什么,明天必须进山,我爷爷等不起了!”
那天晚上,没人敢再睡觉。大家围着篝火坐成一圈,手里都攥着家伙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我靠在墙角,攥着爷爷的罗盘,指腹一遍遍蹭着磨平的刻度,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他的气息。宋当家凑过来,递给我一块干粮:“你爷爷当年,肯定也是这样在山里熬过来的。”
我咬了口干粮,硬得硌牙,却突然想起小时候,爷爷把烤好的野兔肉撕成小块喂我,自己却啃着干硬的窝头。那时候我总问他:“爷爷,你为什么不跟别的爷爷一样在家歇着?”他只是摸我的头,说:“爷爷得找个东西,找到了,就能好好陪你了。”现在想来,他说的“东西”,会不会就是长生太岁?
后半夜,风渐渐小了,可庙里的温度却越来越低。我裹紧军大衣,还是觉得寒气往骨头缝里钻。突然,篝火“腾”地一下蹿起老高,墙上的影子猛地晃了晃,壁画上蓝头巾人的眼睛,好像动了一下!我赶紧揉了揉眼睛,再看时,还是原来的样子,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。
“天亮了,该出发了。”方老板的声音打破寂静,大家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,没人说话,只有脚步声在庙里回荡。我最后看了一眼壁画,突然发现蓝头巾人的手里,多了个小小的东西——那形状,像极了爷爷罗盘上的指针!
走出庙门,雪已经停了,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来,却一点都不暖和。方老板拿着地图走在最前面,陈玉生跟在后面,罗盘指针还是乱转。我和宋当家走在队伍中间,三儿凑过来,小声说:“峰哥,我总觉得不对劲,刚才我好像看到壁画上的人,眨了下眼睛。”
我心里一紧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多想,可能是光线的问题。”可我自己也知道,这不过是自欺欺人。爷爷的书里写得明明白白,舌仙是“画中灵,引魂归”,一旦被盯上,就很难脱身。
走了大概两个小时,前面出现一片黑压压的林子,树枝光秃秃的,像一双双干枯的手。方老板停下脚步,指着林子深处:“贾木斯就在里面,大家小心点。”陈玉生举着罗盘,脸色发白:“这里的煞气太重了,恐怕……恐怕有危险。”
“少废话!”方老板瞪了他一眼,率先走了进去。我们跟着他,踩着厚厚的积雪,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。林子里静得可怕,连鸟叫声都没有,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。我攥着罗盘,突然感觉到指针微微动了一下,指向林子深处的一个方向。
“那边好像有动静!”三儿突然喊了一声,我们都停下来,竖起耳朵听。远处传来“呜呜”的声音,像风声,又像女人的哭声。宋当家皱着眉:“这地方不对劲,大家把家伙都拿出来!”
就在这时,前面的方老板突然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我们赶紧跑过去,就见他瘫在地上,手指着前面。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,一棵大树下,放着一个熟悉的东西——那是爷爷当年用的猎枪!枪身已经生锈,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,因为枪托上,有一道我小时候不小心刻上去的小划痕。
“爷爷!”我激动地喊出声,就要冲过去,宋当家一把拉住我:“别冲动!这可能是陷阱!”我不管不顾,挣脱他的手跑过去,拿起猎枪,枪托上的划痕清晰可见,没错,这就是爷爷的枪!
就在我抚摸着猎枪发呆时,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寒意,转头一看,壁画上的蓝头巾人,竟然站在不远处的雪地里,手里举着剪刀,脸上挂着瘆人的笑容!“舌仙!”有人大喊一声,大家四散奔逃,可舌仙的速度太快了,转眼间就到了一个摸金队的人身后,剪刀“咔嚓”一声,那人捂着嘴倒在地上,鲜血直流。
我攥着爷爷的猎枪,突然想起书里的话:“唯太岁血可镇。”可太岁在哪?我环顾四周,突然看到林子深处有一点红光,像是火光。“那边有东西!”我大喊一声,朝着红光的方向跑去。宋当家和三儿赶紧跟上,方老板和其他人也不敢停留,跟着我们跑了过去。
跑了大概几百米,我们来到一个山洞前,红光就是从山洞里透出来的。洞口积着厚厚的积雪,上面有新鲜的脚印,像是刚有人进去过。“太岁肯定在里面!”方老板兴奋地喊着,就要往里冲,我一把拉住他:“等等!这里面可能有危险!”
可方老板根本不听,推开我的手跑进了山洞。我们没办法,只能跟着进去。山洞里很宽敞,墙壁上画着很多奇怪的图案,像是祭祀的场景。走到山洞深处,我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——一个巨大的太岁躺在石台上,通体发红,像一块巨大的红宝石,而太岁旁边,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是我找了18年的爷爷!
“爷爷!”我激动地跑过去,爷爷转过头,脸上满是皱纹,却还是当年的样子。他看到我,笑了笑:“小峰,你终于来了。”我扑到他怀里,眼泪忍不住流下来:“爷爷,你这些年去哪了?我好想你!”
爷爷摸了摸我的头,叹了口气:“我当年进山,就是为了找长生太岁,因为我知道,舌仙会出来害人,只有太岁血能镇住它。可我找到太岁后,却发现它已经有了灵智,不能随便伤害,所以我就一直守在这里,等着有人能帮我一起解决舌仙。”
我这才明白,爷爷当年不是抛弃我,而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。方老板走到太岁前,眼睛发亮:“这就是长生太岁?太好了,我爷爷有救了!”说着就要上前,爷爷突然拦住他:“别碰!这太岁不能随便动,舌仙很快就会追过来,我们得赶紧想办法!”
就在这时,山洞外传来“呜呜”的声音,舌仙来了!爷爷站起身,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,递给我:“这是我这些年研究出来的方法,能镇住舌仙,你按照上面的做。”我接过小册子,翻开一看,上面写着需要用阳气盛者的血,混合太岁的汁液,涂在舌仙的身上,才能制服它。
“我来!”宋当家站出来,“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,阳气应该够盛。”爷爷点了点头,用刀在宋当家的手指上划了一下,鲜血滴在一个小碗里。然后,他又用刀在太岁身上划了一下,红色的汁液流出来,和鲜血混合在一起。
就在这时,舌仙冲进了山洞,手里的剪刀闪着寒光。爷爷大喊一声:“快涂!”我拿起小碗,朝着舌仙跑过去,把混合着鲜血和太岁汁液的液体,猛地泼在了舌仙的身上。舌仙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身体开始慢慢融化,最后变成一滩黑水,消失不见了。
危险解除了,方老板看着太岁,却再也不提拿它救爷爷的事了。爷爷看着太岁,说:“这太岁有灵,我们不能伤害它,就让它留在这里吧。”我们点了点头,跟着爷爷走出了山洞。
阳光洒在身上,暖洋洋的,我攥着爷爷的手,心里充满了幸福感。18年的寻找,终于有了结果,爷爷回来了,一切都好起来了。宋当家拍着我的肩膀:“小伙子,你爷爷可是个英雄啊!”我笑了笑,心里为爷爷感到骄傲。
现在,我和爷爷回到了村里,他给我讲了很多这些年在山里的经历,每一个故事都惊心动魄。我也把这些年的生活告诉了他,他听了,不停地摸我的头,眼里满是心疼。
大家肯定好奇,后来方老板怎么样了?他放弃了找太岁救爷爷的想法,回去后没多久,他爷爷就去世了,听说走得很安详。陈玉生和老梁也解散了队伍,各自回家了。而我,打算陪着爷爷在村里好好生活,再也不分开了。
不过,大兴安岭里的秘密,可不止这些。爷爷说,山里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,比如会说话的狐狸、能让人迷路的迷雾等等。你们想不想听爷爷在山里遇到的其他怪事?评论区告诉我,下次我接着给你们讲,保证比榕树藏尸、舌仙索命还要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