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离家三十年后回农村老家,母亲见到他后惊恐地问他怎么还活着

发布时间:2025-05-23 14:24  浏览量:13

创作声明: 本文系虚构作品,内容(包括文字、图片等),若文章内容涉及第三方权益(如肖像权、隐私权等),请联系作者处理。 未经授权禁止任何形式的抄袭、洗稿或篡改。

生命有时就像一场荒诞的剧目,我们扮演的角色常常超出自己的预期。董宇鸣离家三十年,当他踏上归途时,从未想过会面临这样的场景:母亲看到他时,脸上不是欣喜,而是恐惧;她问的第一句话不是"你去哪了",而是"你怎么还活着"。三十年的时光在他和母亲之间筑起了一堵无形的墙,墙的这边是他以为的思念,墙的那边却是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真相。回家的路,原来比离家时还要遥远。

01

董宇鸣站在村口,看着记忆中的土路已变成了水泥路。

三十年了,他想。

村口的老槐树依旧在那里,树干更粗了,树皮的纹路像老人脸上的皱纹。树下的石凳还是那块,只是上面多了些青苔。

他深吸一口气,空气里有泥土的芬芳,这是城市里闻不到的。

一个小男孩骑着自行车从他身边经过,好奇地打量着他。

"小朋友,"董宇鸣喊住了他,"罗丽娜家怎么走,你知道吗?"

小男孩停下车,歪着头看他:"罗奶奶家啊,跟我来吧。"

董宇鸣跟着小男孩走,看着两旁的房屋。许多泥砖房变成了水泥房,有些甚至是二层小楼。村子变了,又好像没变。

"罗奶奶就住在那儿,"小男孩指着前面一座低矮的砖房,"就是那个院子。"

董宇鸣道了谢,站在院门前犹豫了一会儿。这是他的家,他离开了三十年的家。

他推开院门,听见吱呀一声,仿佛在提醒他时间已过去太久。

院子里,一位老妇人正低头在菜园里忙活。听到声音,她抬起头来。

"您好,"董宇鸣说,嗓子有些发紧,"我找罗丽娜。"

老妇人直起腰,擦了擦手上的泥土,疑惑地打量着他:"我就是罗丽娜。你是谁?"

董宇鸣的心猛地一跳。眼前的老人头发花白,脸上布满皱纹,和他记忆中那个年轻的母亲判若两人。但那双眼睛,那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眼睛。

"妈,"他轻轻地叫道,"我是宇鸣啊,董宇鸣。"

罗丽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的身体开始颤抖,手里的锄头掉在了地上。

"你...你是谁?"她后退了几步,声音也开始发抖,"你不可能是宇鸣,宇鸣早就死了。"

"妈,我没死,我一直活着。"董宇鸣向前走了一步。

"不!"罗丽娜尖叫起来,"你不是我儿子!宇鸣三十年前就死了!你...你到底是谁?你怎么还活着?"

董宇鸣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他没想到自己的归来会引起这样的反应。母亲的话像一把刀,刺进他的心里。

"妈,我真的是宇鸣,"他试图解释,"我三十年前离家去了城里,后来参了军。我没死,一直都活着。"

罗丽娜摇着头,眼里满是不信任和恐惧:"不可能...不可能..."

一位路过的村民听到动静走了进来,看到董宇鸣时愣住了。

"这位是..."

"他说他是宇鸣,"罗丽娜颤抖着说,"他说他是我儿子。"

村民上下打量着董宇鸣,眼神复杂:"这不可能。董宇鸣不是..."

"我就是董宇鸣,"董宇鸣打断他,"我三十年前离开了这里。"

村民和罗丽娜交换了一个眼神,都显得很困惑。

"我带妈进屋休息吧,"董宇鸣说,想去扶罗丽娜。

罗丽娜躲开了:"别碰我!我不知道你是谁,为什么要假装我儿子。"

村民看着这一幕,对董宇鸣说:"你还是先离开吧,老人家受不了这个刺激。"

董宇鸣不愿离去,但看到母亲惊恐的样子,他只好退了出去。

02

站在院子外面,董宇鸣的脑海里浮现出三十年前离家的情景。那是一个夏天的清晨,他悄悄地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给母亲留下了一封信。

"妈,我去城里了。我想见识更大的世界。等我有出息了再回来看您。您别担心我,好好照顾自己。儿子:宇鸣。"

那时他才十七岁,对城市充满了憧憬。村里的生活太单调了,他想要更多。

他记得小时候和好友胡荣松一起在田野里奔跑,在河边钓鱼,爬树摘果子。生活虽然贫穷,但也有快乐。

"你想去城里干什么?"胡荣松曾问他,"城里人看不起我们乡下人。"

"我不信,"董宇鸣说,"我要去看看。在这村子里,一辈子就这样了。"

母亲希望他好好读书,考上大学。但他心急,等不了那么久。高中没毕业,他就决定出走了。

站在村口的路边,他和胡荣松告别。

"你真要走啊?"胡荣松问。

"嗯,我决定了。"

"那我和你一起去。"

董宇鸣本想拒绝,但看到好友坚定的眼神,他点了头。

两人踏上了去城里的路。刚到城市时,一切都很艰难。他们找不到工作,睡过桥洞,饿过肚子。

"要不我们回去吧,"胡荣松说,"城里太难了。"

董宇鸣摇头:"再坚持一下。"

后来,他们在一家建筑工地找到了工作。干了半年,胡荣松受不了了,决定回村。

"我回去了,"胡荣松说,"你呢?"

"我不回去,"董宇鸣说,"我还没有出息,怎么回去见妈?"

胡荣松离开后,董宇鸣继续在城里打拼。一天,他看到街头贴着征兵的海报,决定去报名。

"参军吧,"他想,"这是个好出路。"

董宇鸣回忆着自己的军旅生涯,从一名普通士兵成长为排长,在边防线上守卫了二十多年。他多次有机会调回内地,但都拒绝了。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成就,无颜回家见母亲。

直到去年退役,他才决定回家看看。他原以为会是一个温馨的团聚,没想到等待他的是这样的场景。

母亲为什么会说他死了?这三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?

董宇鸣决定去找胡荣松,也许他知道些什么。问了几个村民后,他得知胡荣松现在是村小学的校长。

校园里,孩子们正在上课。董宇鸣站在一间教室外,透过窗户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讲课。那是胡荣松吗?他有些认不出来了。

下课铃响了,孩子们从教室里涌出来。董宇鸣走进去,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正在整理教案。

"胡荣松?"

中年男子抬起头,看到董宇鸣时愣住了:"你是...?"

"我是董宇鸣。"

胡荣松的笔掉在了桌子上,他站起身,难以置信地看着董宇鸣:"宇鸣?真的是你?"

"是我,"董宇鸣点头,"三十年不见了。"

胡荣松慢慢走近,仔细打量着他的脸:"真的是你...可是...大家都以为你死了。"

"为什么?"董宇鸣急切地问,"我妈为什么会以为我死了?我给她留了信啊。"

03

胡荣松叹了口气:"这事说来话长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吧。"

他们来到学校后面的小院。胡荣松给董宇鸣倒了杯茶,坐下来。

"你离开村子之后,我也回来了,"胡荣松说,"城里的日子太苦了,我受不了。回来后我继续读书,后来考上了师范学院。"

"我妈呢?她怎么会以为我死了?"

胡荣松的表情变得复杂:"你离开没多久,村里就传来消息说你在城里出事了,说是...死了。"

"什么?谁说的?"

"具体我也不清楚,"胡荣松说,"好像是有人从城里回来带的消息。你妈一开始不信,还去城里找过你。但没找到人。后来家里还收到一封信,说你已经...不在了。"

董宇鸣震惊地看着胡荣松:"什么信?我没写过这种信啊!"

"我也不知道具体内容,"胡荣松说,"只知道从那以后,你妈就相信你死了。她甚至给你立了牌位。"

董宇鸣想起家里那张挂着黑布条的照片,原来那是他的遗像。

"可我后来参了军,在边防线上服役了二十多年。我没给家里写信,是因为...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成就。我想等到我真正有出息了再回来。"

胡荣松摇摇头:"宇鸣啊,这三十年,你妈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?她天天守着你的牌位,盼着你的魂能回来看看她。村里人都劝她再找个伴,她不肯,说要守着你的魂。"

董宇鸣的眼睛湿润了:"我不知道...我真的不知道..."

"那封信到底是谁写的?为什么要说我死了?"董宇鸣问。

胡荣松犹豫了一下:"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过任何人..."

董宇鸣看着他:"什么事?"

胡荣松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决心。

"宇鸣,那封信...是我写的。"胡荣松的声音很低,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董宇鸣的耳中。

"什么?"董宇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"你说什么?"

"那封信是我写的,"胡荣松重复道,"我告诉你妈你死了。"

董宇鸣猛地站起来,抓住胡荣松的衣领:"你为什么这么做?为什么?"

胡荣松没有挣扎,任由董宇鸣抓着他:"因为我回村后看到你妈每天盼你回来的样子,我受不了。她总是问我你在城里怎么样,什么时候回来。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。"

"这不是理由!"董宇鸣怒吼,"你知道这三十年我妈是怎么过的吗?你知道我现在回来见到她,她有多害怕吗?"

"我知道我错了,"胡荣松说,声音里带着悔恨,"但当时...当时我刚从城里回来,身无分文,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。我听说你去参军了,我嫉妒你,嫉妒你能找到出路。"

"你就因为这个,就告诉我妈我死了?"董宇鸣的手在发抖。

"不全是,"胡荣松说,"你离开后,你妈对我特别好,把我当成她的儿子。我...我想要那种感觉,想要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。我父母早就不管我了,你知道的。"

董宇鸣松开了手,踉跄地后退几步:"你毁了我和我妈三十年的生活,就因为你想要有人关心你?"

04

胡荣松低下头:"我知道我无法弥补。后来我想告诉她真相,但已经太晚了。她已经完全相信你死了,我怕真相会伤害她更深。"

董宇鸣一拳打在墙上,指关节立刻渗出了血:"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和我妈做这个决定?"

"我没有资格,"胡荣松说,"我只是个自私的人。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,试图通过照顾你妈来赎罪。"

董宇鸣冷笑一声:"照顾我妈?让她以为自己的儿子死了,这叫照顾?"

"我帮她干农活,修缮房子,生病时照顾她。我知道这些无法弥补我的错,但我真的试过了。"

董宇鸣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静下来:"现在怎么办?我妈不相信我是她儿子。"

"我会帮你,"胡荣松说,"我会告诉她真相,告诉她那封信是我写的。"

"不,"董宇鸣摇头,"我得自己和她说。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。"

离开学校,董宇鸣心情复杂地走在村路上。天已经黑了,路灯照着他孤独的身影。

他想起自己离家的那个早晨,想起母亲做的饭菜,想起她目送自己上学的背影。这一切都因为一个谎言而被毁掉了。

回到母亲家门前,他看到屋里还亮着灯。他深吸一口气,敲了敲门。

没人应答。他又敲了几下。

"谁啊?"是母亲的声音。

"妈,是我,宇鸣。"

一阵沉默。

"我知道您不相信我是宇鸣,"董宇鸣隔着门说,"但我真的是您儿子。我已经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,知道为什么您会以为我死了。"

门里依然没有动静。

"妈,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摔断腿的事吗?那年我九岁,爬树摘果子,从树上掉下来了。您背着我走了十里山路去镇上医院。路上您一直和我说话,怕我疼晕过去。您说,'宇鸣,妈妈在,妈妈在呢,不怕'。"

门后传来轻微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走近。

"您还记得我十二岁生日那天吗?家里穷,没钱买蛋糕。您用红薯做了个圆饼,中间插了根蜡烛。您说,'宇鸣,虽然妈妈给不了你好东西,但妈妈的心和这蜡烛一样,会一直为你亮着'。"

门吱呀一声开了,罗丽娜站在门口,眼睛湿润。

"真的是你吗,宇鸣?"她的声音颤抖着。

"是我,妈,"董宇鸣说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"我回来了。"

罗丽娜伸出手,试探性地触碰董宇鸣的脸:"你真的活着?"

"我一直活着,妈。我去参军了,在边防线上服役了二十多年。我没死,一直都没死。"

罗丽娜的手停在董宇鸣的脸上,感受着他的温度,他的存在。她的眼泪流了下来:"那封信...那封说你死了的信..."

"那不是我写的,妈,"董宇鸣说,"那是假的。"

罗丽娜的腿一软,董宇鸣连忙扶住她。这次,她没有躲开。

"进来吧,"她说,"外面冷。"

屋内,罗丽娜颤抖着给董宇鸣倒了杯水。

"我不敢相信,"她说,"三十年了,我一直以为你死了。我给你立了牌位,每年清明都去上坟。"

05

董宇鸣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痛:"对不起,妈,我应该早点回来的。我一直想等我有出息了再回来见您。"

"你参军了?"

"嗯,在边防线上。我当上了排长,还立过功。"

罗丽娜看着他,眼中既有骄傲又有痛苦:"为什么不给家里写信?"

"我...我不知道怎么写,"董宇鸣低下头,"我怕自己做得不够好,怕您失望。我想等到我真正有成就了再回来。"

"傻孩子,"罗丽娜叹息,"妈妈只要你活着就行,不在乎你有没有出息。"

一阵沉默。

"那个说你死了的信,是谁写的?"罗丽娜问。

董宇鸣犹豫了一下:"妈,这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我回来了,我们又在一起了。"

罗丽娜似乎明白了什么,但没有追问。她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,试图从他脸上找到那个十七岁少年的影子。

"你变了好多,"她说,"我认不出来了。"

"三十年了,妈,"董宇鸣笑了笑,"您也变了。"

罗丽娜突然站起来,走到墙角一个柜子前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。她打开盒子,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。

"这是你十五岁时照的,"她说,"我一直留着。"

董宇鸣接过照片,看到照片中的少年,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。

"妈,对不起,"他说,"我不该离开您。"

"你回来了就好,"罗丽娜说,声音里带着释然,"你活着就好。"

母子俩聊了一整夜,董宇鸣讲述了他的军旅生涯,罗丽娜讲述了村里这些年的变化。

天亮时,罗丽娜已经完全接受了董宇鸣的归来。她做了一桌子菜,像是要把三十年的团聚一次性补回来。

"以后你打算怎么办?"吃饭时,罗丽娜问。

"我想留在村里,陪着您,"董宇鸣说,"我已经退役了,有退役金,够我们生活了。"

罗丽娜的眼睛亮了起来:"真的吗?你不走了?"

"不走了,妈,"董宇鸣握住母亲的手,"我永远不离开您了。"

第二天,董宇鸣去了村委会,报告了自己的回归。起初,村干部们也不敢相信,但在胡荣松的证实下,他们终于接受了这个"死而复生"的村民。

胡荣松找到董宇鸣,诚恳地道歉:"宇鸣,我知道你可能永远不会原谅我,但我真的很后悔当年做的事。"

董宇鸣看着这个曾经的好友,现在的罪人,心情复杂:"我现在还不能原谅你,但我不会告诉我妈真相。她经历的已经够多了。"

"谢谢,"胡荣松说,"你比我想象的要宽容得多。"

"不是宽容,"董宇鸣说,"是为了我妈。我不想她的心再受伤了。"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董宇鸣开始适应村里的生活。他帮母亲做农活,修缮房子,还用自己的退役金给家里添置了一些新家具。

村民们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,虽然还是会用奇怪的眼光看他,仿佛他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。

06

一天,罗丽娜拿着一个小包袱来到董宇鸣面前。

"这是什么,妈?"董宇鸣问。

"你的东西,"罗丽娜说,"你离开后,我把它们都收起来了。"

董宇鸣打开包袱,看到里面有他少年时的笔记本、一些小玩具、还有那封他离家时留下的信。

"你把它们都留着..."

"是啊,"罗丽娜说,"虽然以为你死了,但我舍不得扔掉这些东西。它们是你留给我的唯一纪念。"

董宇鸣抱住母亲,两人都流下了眼泪。

"妈,我回来了,"他说,"我真的回来了。"

"我知道,儿子,"罗丽娜说,"你活着,真好。"

春天到了,董宇鸣帮着母亲在院子里种下了蔬菜。看着嫩绿的菜苗从土里冒出来,董宇鸣感到一种新生的喜悦。

他利用在部队学到的知识,帮助村里改善基础设施。他教村民们使用太阳能热水器,帮助修建灌溉系统。

罗丽娜看着儿子在村里忙碌的身影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三十年的痛苦和等待,在儿子的归来中得到了弥补。

"宇鸣,"一天晚上,罗丽娜叫住正在看书的董宇鸣,"妈有个问题想问你。"

"什么问题,妈?"

"你这三十年,有没有成家?"

董宇鸣笑了笑:"没有,妈。部队里条件艰苦,我又一直在边防线上,哪有时间找对象。"

"那现在呢?你都四十多了,该找个伴了。"

"以后再说吧,妈,"董宇鸣说,"现在我只想陪着您。"

罗丽娜拍了拍他的手:"傻孩子,妈不会一直在的。你得为自己想想。"

董宇鸣没有回答,只是握紧了母亲的手。

村里人都说,罗丽娜这几年比以前年轻了许多。她不再整天守着那个牌位,而是经常在院子里晒太阳,和邻居们聊天,脸上总带着笑容。

"罗大娘,你儿子还真是个人才啊,"邻居李大婶说,"听说他在帮村里申请项目呢。"

"是啊,"罗丽娜骄傲地说,"我儿子有本事。"

没人再提起董宇鸣曾经"死去"的事。在村民们眼中,这是一个奇迹,一个亲情战胜时间和谎言的奇迹。

胡荣松偶尔会来罗丽娜家,带些水果或是其他小礼物。他和董宇鸣之间的关系慢慢缓和,虽然不可能回到从前,但至少不再充满敌意。

"宇鸣,"胡荣松有一天私下对董宇鸣说,"谢谢你没有告诉罗阿姨真相。"

董宇鸣摇摇头:"不是为了你,是为了她。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是种伤害。"

胡荣松点头:"我明白。我会用余生来弥补我的错误。"

董宇鸣看着远处正和邻居聊天的母亲,心中感慨万千。三十年的时光,带走了太多,也给予了太多。

"活着真好,"他轻声说,"能陪在妈身边,真好。"

罗丽娜仿佛听到了什么,转头看向他,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。这笑容驱散了董宇鸣心中最后的阴霾。

是的,他想,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,现在他回家了,真正地回家了。